震得马车抖了几抖,沈容不知道出了啥事,忙问:“小姐,怎么了?”
“不用管我,继续赶车。”
“是!”
玉渊跪坐鬼面身旁,狡黠得逞的笑容,在嘴角怎么也藏不住:“我最恨人家用匕首顶着我,给你长个记性。”
鬼面直勾勾地看着她,眼里全是我草你妈的怒意。
“哎,还是个横的,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踩?”玉渊学着师傅的样子放狠话,“把眼睛给我闭起来。”
鬼面死都不闭,依旧直勾勾地看着玉渊。
不闭是吧!
玉渊扬起手里的银针,对着他的眼睛刺下去,鬼面眼中寒光一闪,乖乖闭上了眼睛 。
玉渊嘴里发出一记得意的“哼”,手上一使劲,哗的一下撕开他的衣襟。
玉渊把夜明珠凑近了些,伤如她所料,半分不错,只是更严重些。
她拿出银针,在几处穴道刺下,针入肌理,手上的力度必须用得重,玉渊立刻判断出这人绝不是什么中原人。
中原人,很少有这一身结实的肌肉。
“医者父母心,见死不救的事情我做不出来,血算是止住了,穴位半盏茶后会自动解开。”
鬼面睫毛抖动了下,身上裹着一层寒意。
“沈容。”
马车嘎然而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