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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焰握紧拳头,怒道:“高玉渊,你不愁吃,不愁穿,你图什么,安安份份做个大小姐不好吗?”

“什么叫安份?在家从父,出门从夫,夫死从子就是安份?”玉渊深吸一口气:“我抛头露面,开铺行医就是不安份?”

“你……”

“且不说你不是我的谁,没资格来教训我;就算是有那个资格,你当我会听?”

玉渊勾唇笑了笑:“人各有志,你志在仕途,我志在救人,我没说你钻营仕途有错,你也别说我治病救人不对,给彼此留点体面,日后再见我还叫你一声陈清焰,否则,就只能唤声陈公子了。”

陈清焰气得脸色一白,冷汗从脑门上冒出来,他想到了四个字:自取其辱!

……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

玉渊净手,净面,换上女装,与温郎中打过招呼后,披上斗篷钻进早就停在后门的马车,回了高府。

回到府里,罗妈妈嫌弃铺子里的小药僮伺候的不干净,又亲自端水给小姐净面洗手。

一切妥当,玉渊坐下来用餐,刚用几口,就见沈容领着大庆走进来。

玉渊忙放下筷子起身,“你怎么来了?”

大庆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言简意赅道:“小姐,是南边的信。”

玉渊心中一跳,不敢肯定,“专程给我的?””

大庆点点头,“世子爷让小的送过来。”

“要回话吗?”

“不需要,世子爷也收了信。”大庆抱抱拳:“对了,世子爷还让小的带句话,鬼医堂风头正盛,低调行事,他会在暗中帮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