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府的年礼送吗?”青山问得小心翼翼。
李锦夜眉心一蹙,沉默良久,道:“重礼。周小姐的礼再稍稍重些。”
“是!”
青山放下脸盆正要出去,耳边又传来两个字:“等下!”
“爷还有什么吩咐?”
李锦夜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看着窗外 ,“高府今年是开府的头一年,也备份年礼,让她明儿带回去吧。”
青山忙问道:“爷,这礼怎么备?”
李锦夜淡淡道:“她喜欢什么,就备什么。”
青山:“……”这下,老管家的头要大了。
……
翌日。
傍晚。
玉渊行完最后一次针,带着小半车的年礼,悄无声息地离开王府。
谢奕为早早的等在府门口,脖子都盼长了几寸,才把人盼回来。
叔侄二人进了花厅,玉渊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谢奕为听罢,搜肠刮肚了好一阵,也没找到合适的话说。
末了,只叹气道:“阿渊,三叔知道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也不劝你,成王败寇都是命,反正三叔有今日也是因为你,咱们叔侄俩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玉渊闷闷的干笑一声,她完全能想象出来,三叔这几天是如何的辗转反侧,长吁短叹,才憋出这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