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
“她送了年礼来,就没打算和咱们断了情份,腿伸过来,能不能抱住就看咱们会不会做人,大哥,你说是不是?”
谢承君一听这话,就知道自个亲妹是个明白人,想借此修复与那头的关系,忙道:“把你嫂嫂也一并带去,姑嫂两人还没见过,这也说不过去。”
谢玉清点头笑道:“正是这个理。”
顾氏听儿子女儿都这般说,哪还有不同意的道理,忙命人送拜帖过去。
……
玉渊接着帖子的时候,正在用膳。
她把贴子递给谢奕为瞧。
谢奕为没接手,自顾自饮了一盅酒。
寒先生替他接了过来,瞧了眼,道:“为人处事,眼要亮,心要宽,眼亮是为了看清人,心宽是为了容人。容人就是容己,奕为啊,你还不如你侄女通透。”
谢玉渊用茶水漱了口,道:“先生错了,大房那些人没害过我,我不必容;但他们对不起三叔,三叔不容也应该。”
谢奕为低声道:“有什么容不容的,不过是一桩姻缘罢,我也未必会放在心上,我寒心的是,他们做了那些事,一句对不住都没有,好像应当应份似的。”
夺妻之恨,到底意难平!
玉渊笑道:“三叔,等你有一天爬上了高位,娶了更好的人,你再看昨日的事情,也就一笑而过了。明日我要去看铺子,怕是没功夫接待他们的,三叔正好休沐,你见见罢!”
谢奕为脸色大变,“阿渊?”
玉渊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三叔把陈清焰带进府,阿渊可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