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奕为正要用早饭,见她来,也不惊奇,“昨儿找你,一是为了分家的事情,二是为了外头谣言的事情。”
“谣言的事情不必说,三叔说分家的事情,大伯他们是怎么打算的。”
谢奕为冷笑道:“他们让我闹一场,还说只要我闹,该我得的,一样都少不了。”
“三叔心里怎么想的?”谢玉渊不由问。
“没怎么想,我闹分家,不为得什么家产,就为将来能给你们一个落脚的地方。所以我打算厚着脸皮要他个五千两银子,买座二进的宅子。”
不等谢玉渊说话,谢奕为又道:“我还打算去了衙门,到御史台告上一状,就告谢老二宠妾灭妻。”
谢玉渊想了想,道:“三叔,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要做。”
“为什么?”
“因为你不去告,御史台的人自然也会盯着谢府的事情。”
谢三爷大惊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谢玉渊眨了眨眼睛。
……
果不其然,这日早朝,御史台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谢二爷贪腐的证据,以及弹劾的奏章呈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轻瞄淡写的看了一眼后,什么也没有说,只用手指在奏章上轻轻的点了几下,便问起了镇北大将军白方朔上书辞官一事。
更诡异的是,有关谢府三小姐的谣言一夜之间平地起,也在一夜之间消失。
如同烟一样,来无影、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