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谢二爷做的那些坏事,并不小!”
“妈妈聪明!
谢玉渊点点头,“娘说,倘若这东西拿出去,官位没了是轻的,说不定还要坐牢,大房,三叔不受牵连的可能性很小。”
罗妈妈迎上小姐深邃的目光,“那就只能等一等,三爷早晚是要分出府去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
谢玉渊又将目光移向竹影,成年人的世界羁绊太多,能真正做到杀伐决断的人,怕也只有心底无限凉薄之人。
好人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难,坏人成佛却只要放下屠刀--何其不公。
“小姐放心,这些日子我会格外让丫鬟们当心的。”
谢玉渊转身笑笑:“是要格外小心,卫温还是留给娘,我有银针足以自保。”
“对了小姐,前几日奴婢在路上碰到闵氏,脸色煞白,走路脚都是虚浮的。”
“她是病了吗?”
“瞧着像是病了,可远远的又听到她干呕了几声,心里琢磨着不会是有了吧。”
谢玉渊心中一动,“妈妈有几成把握?”
罗妈妈摇摇头,“没有把握,邵姨娘把内宅把持的滴水不露 ,怎么可能让闵氏钻了这空子。”
“也许是闵氏暗下留了一手也不一定。”谢玉渊想了想,道:“妈妈,你寻个机会去瞧一瞧她,摸摸看到底怀没怀。”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