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些期待,那丫头见着我们,会是怎样的一张脸孔。”苏长衫折扇潇洒一甩,一脸的期待。
李锦夜冷笑。
初夏的清晨,蝉鸣声声,叶儿正繁,花儿正盛,他莫名的觉得烦躁。
最不想牵扯进来的人,偏偏牵扯了进来;
最不想杀的人,却是他这辈子必杀无疑的仇人!
命也?
运也?
……
青草堂里,谢玉渊消消停停的用罢早饭,便歪在榻上看医书。
书里的每个字都认识,但连成句子是什么意思,她却是不知道的,此刻她脑子里想的是,江亭他们怎么样了?见着人了吗?玉佩合的上吗?
还有,前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妈妈掀了帘子进来,“小姐,二爷没从衙门里回来,太太发作了一通,也没有再说什么。”
谢玉渊扔了医书,突然从榻边拿起一根银针,放在手里,“打听出来太太为什么大怒吗?”
“说是为了一封信。”
“谁的信?”
罗妈妈摇摇头,“那些小丫鬟都不知道,门房也不识字,只有谢总管知道那封信是写给谁的?”
“他是谢家的狗,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