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确认是的话,把该是他的东西还给人家,小姐正好趁机卸了这重担。”
“……”
谢玉渊的咽喉仿佛被无形的手攫住,呼吸憋在胸腔里,连声音都有些发抖,“然后呢?”
江亭愣住。
还有什么然后,二爷只说把东西物归原主,好好活着,再没有别的然后了。
“然后就看着他们造反,看着他们身首异处?”
江亭心中大骇,“那以小姐的意思是?”
谢玉渊脑子里轰的一下,脸色有些苍白地看着他。
对于江亭江锋来说,李锦夜他们不过是个连话都说不上的陌生人,于她来说……
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在艰难岁月里,相互的慰籍罢了。
谢玉渊抬起双手,惨白的几近透明的皮肤下,青色血管里的血,慢慢冷却。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这会心乱的很,容我想想,想一想。”
……
月夜。
万籁俱静。
张虚怀低呼一声,“青山,快,有蚊子,快替爷赶蚊子。”
“张太医,你消停些吧,青山的两只手还没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