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香香绝望地跪坐在地上。
“如果我主动交代,你们能保证我活吗?”
“我有万豪这一年多从大陆拐走的所有女孩的名单,我还有孟升荣贿赂官员的证据,只要你们保我不死,我什么都交代。”
文夫人听到这儿,再傻也明白了。
她直接傻了眼,嘴巴开开合合几次,竟不知如何言语。
见势不对就想溜之大吉,没想到调查组连她都扣了下来,看着双手上戴着的手铐,袁静香欲哭无泪。
“队长,孟升荣跑了!”
被叫做队长的男人脸上依然沉着冷静:“他跑不掉,二组三组就在附近,你们找到什么?”
“电话簿,一箱黄金,还有好几幅沾有大|麻精油的装饰画。”
“先把人带回去。”
袁静香彻底慌了:“我,我跟她不是一伙的啊,同志,我姓袁,我丈夫是国土建设局的文翰海,我们家清清白白,我真的不知道付香香干了什么?”
她怎么能进局子呢?传出去别人得笑死。
“是不是一伙的,等查了再说。”
袁静香手脚酸软,站都站不稳了,霎时六神无主。
突然,脑中白光闪过。
她想到了亲姐姐,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还有还有,我大姐是覃老将军的大儿媳,不信你问她,我真的没干坏事,我今天只是,只是上门拜访她,私下并没有太深的交情……”
前天新闻才公布了上海第二书记的儿子被判死刑的事。
连老革命的儿子犯了事都没人情可讲,她怎么办?
袁静香怕得浑身颤抖,双腿直打哆嗦,崩溃大哭。
调查组听她说完,不仅没有如她设想的那般,看在覃家面上放她一马,反倒厉声说道:“凭你是谁家亲戚,沾了不该沾的人,都得查到底。”
覃老将军和伍校长是什么人?还能包庇亲戚?
如果他们真的徇私,那才叫侮辱了两位老同志!
……
消息传到宿淼耳朵里,又过了三四天。
彼时,韩勒不做人,故意在椅子上弄她。宿淼两条腿酸得不行,背上还有两道红印子,一听到这消息,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
也不气韩勒拉她玩体操的事了。
热情地勾着他脖子,娇声娇气:“真抓了?这么快就找到证据了啊?”
韩勒直接将她抱住,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抱着她往床的位置走,边走边低头亲她,声音咕哝在嘴里:“嗯,出不来了。”
这个动作并不简单,需要超强的臂力。
他比宿淼高了大半个头,要亲她就得弓着身体,弯着腰,偏偏宿淼躲来躲去,不让他得逞。
“哎呀,你先仔细的说说啊,我累了,我那儿疼,今天不弄了好不好?”
她边嚷嚷,边用力推韩勒的脸。
就凭那力气,还有悬在他腰间蹦跶得欢实的两条腿儿,韩勒就知道这丫头好着呢,还能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人已经抓了,案子细节要保密,我也不知道查到些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又去够她的唇,因为宿淼不配合,他背脊弯曲弧度拉大,这个姿势让他浑身肌肉绷紧,性感又色气。
他没有强势地啃咬她,而是轻轻柔柔地,贴在宿淼唇上。
温柔地挤压,碾磨,磨到宿淼渐渐放松抵抗,他才强势地占据她的口腔,舌头灵活地滑过牙齿,而后跟她的舌头亲密交缠。
两人结婚几个月了,虽不是日日都亲密,但隔上一两日总是有的。
原以为这样的事久了,就会渐渐失去兴趣。
可宿淼就像满汉全席,每一次都让他有不同的感觉,当他以为自己应该感到满足后,下一秒就更加空虚,总觉得怎样都不够。
他的贪婪、迫切、欲壑难平都应在了她身上。
宿淼很快就被他拉入欲|望的漩涡里,她害羞却勇敢地以唇舌回应他,这一刻,她根本不记得什么付香香,不记得万豪集团,眼里心里都只有认真亲吻她的韩勒。
两人亲着亲着,刚释放过一次的热情再次被点燃。
韩勒嘴唇慢慢撤离,唇齿间拉出一道银丝,他低头,就见怀里的女人脸颊酡红,双眼微眯着,慵懒妩媚,像极了晒太阳的小猫儿。
韩勒呼吸沉了沉,深邃的眼眸暗暗的,他轻轻咬了一口宿淼的唇珠。
低声道:“试试新的?”
宿淼脑子里还迷糊着呢,被他咬了也没觉得疼,下意识嘤、咛一声:“嗯?什么新的?”
韩勒有些无奈,双手绕过她腋下,用力将人抱起,再放到床铺上。
宿淼双手刚碰到被子,眼神清明了几分,韩勒身体压低,她顺势往后躺,而后就见韩勒这臭流氓拽着她的脚踝往自个儿肩上放,她还在困惑他到底要干嘛,他就领着千军万马来了……
次日一大早,宿淼再次错过了上课。
她醒来时,韩勒已经绕着院子跑了五圈,这会儿正在指点隔壁施工队干活。
主屋前几天就建好了,现在已经开始装修了。也不知道韩勒在哪里找到的装修团队,那设计图画得特别漂亮。
不是当下流行的深沉稳重的中式风,而是大量运用了温柔淡雅的原木色,不仅显得温暖,还很有年轻人的感觉,特别有人情味。
宿淼很期待新房装修后的那一天。
这阵子为了避开付香香,她几乎没出门,大半时间都花在装修房子上头了。
装修进度如何,她比韩勒还清楚。
知道韩勒在那边后,她穿好衣服就过去找他。
院子里,六七个人围成一圈,宿淼一眼就看到了韩勒。他上半身没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军绿色长裤,皮带随意扣着。
小麦色的皮肤显得男人味十足。
上半身肌肉不是一大块一大块的,而是条形,线条流畅漂亮,宿淼最爱的就是他的身材。
那样漂亮有力的肌肉,她每次都忍不住摸好久。
她看着韩勒,没有出声喊他。
早晨的阳光润润的,温柔的洒落在他的脸上,胸膛上,像是蒙上了一层纱,那些被笼罩着的,细细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爱抚下却显得愈发晶莹,看得她心痒痒。
“咳,咳咳……”
韩勒听到咳嗽声,抬眸,冷硬的线条瞬间变得柔和。
笑着朝宿淼走来。
宿淼看着他漂亮有力的胸膛,下意识舔了舔唇,迅速别开眼:“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韩勒的法眼,他嘴角微勾,揶揄道:“要是穿了,你还看什么?是不是又想摸摸?”
宿淼一会儿看天,一会看地,就是不看韩勒。
约莫过了半分钟,她咕哝道:“……还行,有点想。”
韩勒歪着头,将耳朵递到她嘴边,故意逗她:“什么?我听不见。”
宿淼低声哼了哼,伸手捏住他耳朵,自暴自弃道:“想摸,你给摸吗?”
韩勒噗嗤笑出声,差点没被她笑死,大掌覆盖在她的手上:“给给给,现在就让你摸。”
他这么痛快,宿淼忽然就不想了。
没好气地瞥他:“开玩笑的,浑身都是汗,我才不要摸。”
韩勒只是笑。
主动牵起她的手,夫妻俩并行往客厅走,韩勒突然说:“哦,对了,大哥刚才来电话了,让你回家一趟。”
“大哥??”
一大早的,叫他们回家做什么?
韩勒也不清楚:“电话里没说,不过感觉事儿不小,我听他压着火呢。”
宿淼更纳闷了。
她想了半天,也猜不到出了什么事,又怕当真有急事,吃完早饭小两口赶紧回了梧桐街。
宿淼再次看到宿安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不像从前那样将情绪挂在脸上,相反,她身上的刺仿佛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她安静的坐着,而她对面还坐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一脸怒容,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说是陌生也不恰当,宿淼觉得挺眼熟的,只是她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怎么,看傻了啊,连你二嫂都不认得了?”吴红玉一见她的表情,就猜到她肯定没认出人。
别说宿淼,他们刚见到人时,也没认出这人是老二媳妇儿啊。
当初那个腼腆秀雅的女人变得消瘦刻薄,眉宇间全是戾气,一回来把孩子往她怀里一扔,就要求爸妈做主,让她跟老二离婚。
但他们一问老二在哪儿,她就避开不谈,开始骂人。
折腾了半天,家里也没人知道她和老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让她连孩子都不想要了。
要知道,董慧最是宝贝儿子了。
记得那年,董慧刚生完孩子,知道自己生的男孩时,那姿态……瞬间开始抖了起来,让她和妈好一顿伺候。
后来还是老二看不过眼,直接把他们母子俩打包到了西北研究基地。
好几年了,老二没有假期,董慧也就带着孩子一直在西北没回来,从前根本没听说这两人闹了矛盾。
不论写信还是电话,一直说的是说一切都好。
去年董慧打电话时,人还变平和了不少。当时她还和妈念叨,夸老二这事做得对,一家人就该住一块,这样董慧才没工夫想那些有的没的,心都放在丈夫孩子上面。
没想到这话说完不到一年,这两口子就闹崩了。
啪啪打脸啊。
董慧一开口就是离婚不要孩子,还要求公婆把属于二弟的那份家产分一半给她。
什么理由不说,开口就是分东西,这谁受得了啊?
爸妈一质疑,她就骂宿家不是好人,一大家子骗她这么多年。
这可真是天降一口锅,他们都没听懂她为啥说这话。
不仅爸妈被气着了,她和宿池也差点发火。
偏偏这时候,宿安也跑回来捣乱,她跟蒋陆又要结婚了!
宿淼听得目瞪口呆。
“啊??她怎么又和蒋陆在一块了?”
吴红玉摊手,无奈道:“杨阿姨说代曼狮子大开口,要了两千块钱自己把孩子给堕掉了,这不,宿安却怀上了,这不得结嘛。”
宿淼:……
作者有话要说:女鹅:城里人会玩一会结,一会不结,一会怀孩子,一会堕胎哎,就玩儿
蒋陆这关系乱得……作风不正啊,市长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