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琰本来在沙发上睡得好好的,一到虞晚床上就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的,把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用小号跟黑子们对骂的虞晚都惊动了。
虞晚放下手机走到床边,在宋琰额头上摸了一下,又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有点热,是不是发烧了?”
宋琰从床上坐起来,闷声:“没发烧。”
“被你的被子闷的。”
女人睡过的被子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浅香,钻进人鼻孔的时候被放大了无数倍,闷得人喘不过气。
本以为自己占了便宜的宋某人这才发现,自己凑到虞晚的房间来,完全是在找虐,自己虐自己。
虞晚看着宋琰,他穿着自己的衣服,只搭着一条薄被,秋天早到了,开着窗,没道理会感到热和闷。
虞晚伸出手:“来,我给你把把脉。”
宋琰很配合地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任由虞晚在他手腕上摸来摸去,终于找到脉搏,给他把了把脉。
虞晚:“三个月了吧。”
宋琰笑了一下:“对,你的种。”
虞晚在宋琰的手心上挠了挠,发现这货根本不怕痒,然后遭来了一顿报复。
宋琰把虞晚摁在床上挠:“求不求饶,嗯?”
虞晚怕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躲着,边笑边求饶:“大人,饶命。”
宋琰终于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暧昧。暧昧他倒是不怕的,甚至于还很喜欢。
虞晚躺在床上,宋琰跨过她身侧,跪在她腿边,他只要一弯腰就能把她压在床上,这已经不是暧昧,是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