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忍不住感慨道:“他们都让我再忍五个月,等合约到期了自动解约,可以省一大笔违约金,你是第一个支持我解约的人。”
宋琰抓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咕咚咕咚,仰头灌掉大半瓶:“知道为什么我跟他们的想法不一样吗?”
虞晚:“因为你是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不愿意被那些卑鄙肮脏的人揉搓摆布。”至少她自己就是这么想。
“放屁,”宋琰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坠着一粒水珠,一双桃花眼嚣张地弯了下,“因为老子有钱。”
虞晚:“…”
对别人来说三千万的违约金是巨款,对宋大佬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宋琰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把玩着矿泉水瓶子:“你们公司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他们不敢为难你。从经济学的角度上考虑,不建议你现在解约。”
虞晚简单粗暴地把宋琰的话翻译了一遍,你这个穷逼就别装逼了。
正说着话,墙头外面突然探出一个人头。
宋琰起身,拿起手上的矿泉水瓶扔了过去:“赵辞,你特么有毛病,放着大门不走,非得爬我家墙头。”
虞晚看见有陌生人来,赶紧看了宋琰一眼,宋琰示意她放松:“赵辞是自己人,咱俩的事他都知道,没事,不用演。”
赵辞被矿泉水瓶子砸了下头,从墙头爬下来,表情十分无辜:“我这不是习惯了吗。”
以前宋琰经常带他们爬墙,学校的墙头家里的墙头各种墙头。他已经爬墙头爬到条件反射爬出毛病了,已经到了看到墙头就想爬的地步。
赵辞在宋琰身上打量了一下,撇了撇嘴:“大白天的脱光衣服游泳,你好骚。”
宋琰无语:“你难道都是大黑天穿着衣服游泳的?”
赵辞不跟宋琰打嘴炮了,笑着跟虞晚打了个声招呼:“我知道你,虞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