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无意见,老伯自然喜笑颜开,复敲铜锣,扬声示意比试开始。
在人群的吆喝声中。
那女郎似是随口说了句:“白日放歌须纵酒。”
池衍散漫接道:“头白鸳鸯失伴飞。”
女郎转了转眸,“一行白鹭上青天。”
手心被捏紧了些,池衍垂眼看向身边的小姑娘。
见她黛眉深凝,像是比自己还要焦灼。
池衍淡笑出声:“中庭地白树栖鸦。”
随之那女郎再来,池衍便淡定如斯再挡。
两人一来一回,次数多了,都记不清已有多少回合。
台下的看客个个是目瞪口呆。
毕竟和先前相比,眼下的比试才是真正的精彩纷呈。
便连锦虞都甚是吃惊,清眸蕴极难以置信。
微仰下巴,一眨一眨地,盯着那人完美的侧颜,手里吃剩一半的烤红薯都凉了。
一开始她还在忧虑,当他常年行军应是鲜读诗词。
却原来,他这么厉害……
飞花令还在继续,台上台下皆是时不时捏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