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周平还没来得及多想,身边的男人忽然抄起了台子上的针筒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脖子。
他眼球几乎要爆出,痛的想要嘶吼可是呼喊都被堵在嘴里,身体剧烈的挣扎都被这人一手压制住。
男人面色微沉,眸中闪着令人脊背生寒的冷光,慢慢地把手中的针筒往程周平的脖子捅。
这针又长又粗,程周平在极致的痛苦中甚至能感觉那种金属在刺穿自己的喉咙,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无力感像是潮水一般把他死死溺住,呼喊不得只能痉挛着
等死。
意识模糊前,有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畔轻声道:“滋味如何,我看你扎别人眼睛不带眨一下,想必换做自己也……”
程周平没听完,在惊恐中歪了头,身子软了下去。
男人手一松,把死了的人扔在脚边,程周平脖子上的针筒已经被完全没入,血流逆向往针筒中流动,口中溢出猩红。
他走到了台子跟前,看着瘦的不成样子的女人,神色有些复杂。
脚边有一团活物轻轻碰了碰他的裤脚,他一弯腰把地上的小家伙抱在怀里,那是一只体型较小浑身粉白的兔子,像一团奶球很是可爱。
这一人一兔便是乔装过的靳炀和印忆柳。
印忆柳看着台子上的女人小声叫了一声,后知后觉才想起自己的兔子叫金大腿听不懂。
“唧。”这是靳姐姐么?
而靳炀就像是和她心灵感应一般,动手开始把台子上女生身体的管子往外抽,神色有些复杂。
“是靳如梦。”
靳如梦,靳家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如今竟然被折磨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