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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宝,金宝,你别生气,你表哥也是无心说出来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李永梅赔笑着,还准备上前拉住李均竹的胳膊。

一直跟在身后的南北,只轻轻一下伸手往左一扭,李永梅就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呼天喊地的大叫起来。

南北看向李均竹,见他点了点头,才放开李永梅,又快速的退回了李均竹的身后,全程一言未发。

此举,不仅惊到了屋子的几人,连听见动静进门来的李长河也震到了。

他原以为这南北是傅先生给金宝的随从,在李家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对待着,没想到此人竟是个护卫。

看爷爷也进得屋来,李均竹决定速战速决:“今日金宝不知大姑为何而来,可不管为何而来,都恕金宝未能为力。”

“不不不,金宝你救救你表哥吧,你是举人,县令都要敬你几分。”李永梅捂着发疼的手臂,不敢再上前。

“金宝,前院的客人们还在等你,县城的周家和韩家两位公子也来了,你快回去待客吧。”李长河从腰间抽出烟杆握在手里。

点头同意了爷爷的吩咐,李均竹朝赵玉堂轻飘飘的看了眼,转身带着南北回了院子。

厢房里发生了什么李均竹不知晓,才到前院,他就被前来恭贺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与周烨百三人连句叙旧的话都没说到。

没多会,一直在群人里周旋客套的李均竹就看到西厢房的门里,赵玉堂拉着李永梅怒气冲冲的出了院子。

李长河连连向周围来贺喜的宾客们赔礼,只是苦笑的连连自称:“家门不幸。”

三叔公带头爽朗一笑:“就一个祖宗的还客气啥!”大家也就哈哈一笑不再提了。

等送走了全部的客人,回到了堂屋,李均竹才知道大姑和赵玉堂是为何而来,这位一直以赵举人小舅子的身份在县城自居。

渐渐的也就惹了些不知内情的商家公子们的阿谀奉承,一伙人每日走鸡斗狗,搞的学堂也乌烟瘴气。

后来赵二丫怀了身孕,在钱家更是受宠,以前一直在何夫子学堂里勤恳学习的钱进举,秀才试失利后就回到了钱举人的私塾。

不知是两人都对李均竹有共同的怨念,还是放弃了考秀才的打算,钱进举与赵玉堂竟混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