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轻应了声,挂断了电话,随梁湛上了车。
一开始还算顺利,阿慈反正是跟着梁湛走,不急不缓的,阿慈每走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会拍照发给于风眠。
出来一个星期,阿慈的心情是不一样的,总觉得轻松开朗了许多。
梁湛说:“你啊,就该多出来走走,在家里会憋坏的。”
阿慈看了眼梁湛,拿过手机拍了张大海的照片,发给了于风眠。
梁湛瞥了眼她的手机,叹了口气:“你对于风眠……好像很不一样。对别人都是不冷不热的,你什么时候,也能对我笑笑?”
阿慈给了梁湛一个眼色,让他自个儿去体会。
之后他们一路往南行,又跟了一个旅行团,准备到了地儿自己玩。谁知车子在半路抛了锚,他们一车的旅客都丢了公路上。
带团的工作人员急着联系了车子,对大伙儿说道:“我刚打电话已经找到车子了,大伙儿别慌,你们该去哪儿,咱还得去哪儿,天气热,多担待点,那边凉快点,大伙儿别站在公路中间。”
等到了大半夜,车子还是没来,那带团的人与司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阿慈与梁湛并肩坐在了一起,梁湛倒是十分乐观:“你看,出来就是有意思,旅游这么多次,你能有几次遇到车子半路抛锚的?”
阿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又热蚊子又叮,有好几个妹子都快哭了了来,抱怨着:“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
“给那个导游打电话,看看他在哪里?”
有人给导游打了电话,导游说正与司机去接修车的师傅,要是不行,就得叫拖车把车子拉走。
又安慰了这些团员几声,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梁湛也不知从里拿出一把那种映着小广告的扇子,给阿慈扇着风,笑道:“大小姐,我够意思吧?你有没有爱上我?”
阿慈看白痴一般的看着梁湛,夺过了他手里的扇子,自立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