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女人完整的样貌那一刻，季明月就如同被钉子钉在原地一样，满脸的惊愕。

“怎么是你？！”

赤瑶松开勾着顾巳珂的手，踩着步子慢慢向季明月走去。

轻声说道：

“明月，在牢里要听话，完成改造就能出来了。”

赤瑶一边说，一边认真观察着季明月的面部表情。看到她痛苦、绝望、疑惑等复杂的情绪统统涌现之后，赤瑶突然笑出声。

她看似无意识地把玩着耳边垂下的长发，漂亮的眸子里却满是绝情和冷漠。

“你干嘛这么惊讶？你该不会是没有想过是我在害你吧？不会吧？”

说这句话的赤瑶耀武扬威，犹如小说里的恶毒女配。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季明月痛苦极了，她在两个小时前还在为沈若瑶感到自责和愧疚，如今就被她亲手推入了深渊。

“我以为你知道呢。”赤瑶叹了口气，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望着季明月，声音娇软，“你以前不是给我下过药吗？应该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道理呀。”

一句简单的话，瞬间把季明月拉入一月寒冬，整个人都坠入冷窖、至身于冰冷空寂的世界。

她知道……她居然什么都知道……

沈若瑶这是在故意报复她！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瑶瑶斩获first blood（第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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