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最终打电话询问了被她派在顾巳珂门口的线人。

“……沈小姐确实是从顾巳珂房间里出来了。”

“照片拍了吗？”

对面说拍了，正在给她发送。

得到了肯定的消息，季明月心才稍微安定了些。

她压了压情绪，对着镜子继续做着面部包养。名贵的水乳和面霜往脸上涂抹着，心里为自己拿到顾巳珂的短料而开心。沈若瑶对她来说不过是个棋子，抑或是个不怎么熟悉的陌生人，她

还没有必要为了这个人的情绪和感受，来影响到自己。

赤瑶推门而入的时候，季明月正在房间里做瑜伽，见到她进来，便假心假意地迎了上去。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昨天一晚上你都没回来，我好担心你的。”

季明月伸手抓住了赤瑶的胳膊，因为她的个子比赤瑶要稍微矮了些，所以这会儿正抬头望着她。那双扑闪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和担忧，就连着眼角还被挤出了些泪水。

赤瑶不动神色的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疲惫。她抚下了季明月的手，声音虚软起来。

“明月，我有点累了，让我歇歇行吗？”

季明月愣了一下，她顺着赤瑶的动作松开手，看着她往自己的衣柜走。

还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还是曼妙的身姿，就是走路姿势变的古怪起来。

季明月心里有鬼，表情也弱了几分：“姐姐不舒服吗？”

赤瑶心里想。

舒服，特别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