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升警告地看了他眼,萧明泽便不敢再出难题刁难辛麒。
他也是为了自己堂哥才一直看辛麒不爽,老实说辛麒脾气还挺合他胃口的。
可怎么现在他唱完了黑脸,他哥又不准他对辛麒摆张臭脸了呢。
手机叮咚提示收到消息,迟瑧停下手里把玩的小刀,瞥了眼手机里收到的一张照片,目光再落到辛麒身上,让辛麒感觉怪怪的。
总感觉迟瑧是在看小可怜的眼神?
辛麒又专心应付了下那些人层出不穷的奇葩问题。
“你这个说法是不成立的……”
“你这个问题出自的是六经,不是四书……”
“……啊我知道,但我的记忆应该是不会有错的,也许你可以回去再查一下再来跟我讨论……”
许多人简直是胡搅蛮缠,他给出了答案,他们还在耍赖说他错了,就是要他喝一回酒,让他出洋相。
辛麒故意露出焦头烂额的神情,悄悄凑到迟瑧耳边道:“看来我得靠百科全书作弊才能应付得了了。”
迟瑧深邃的黑眸好似笑了一下,捏了捏他的手心:“不用。”
迟瑧站起身,完全无视还在说着刁难问题的人,走到傅君成面前,昂贵的鞋底踩上那个酒瓶。
傅君成还在装模作样转动它,抬头就是迟瑧居高临下的俯视眼神,黑瞳幽深,眼角余光扫着他们。
再没有比迟瑧更适合睥睨的人,好似他们都是他眼底的蝼蚁,目空一切。
迟瑧也确实从头至尾没有正眼瞧过他们一眼。
傅君成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