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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陆云妤突然笑了出来,有几分促狭,“你还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怎么可能。”陆云娆长舒一口气,她还当是什么呢。她对江行舟的印象还停留在长得很好看但是性格冷淡上面,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太累,她又没有受虐的癖好。

她日后的夫君,得要是像她的爹爹或是大哥那样,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也宜室宜家。

“那你为什么要替江行舟说好话。”

“因为他本来就不坏啊。”

“不坏,就是不讨厌,不讨厌不就是喜欢吗?”

“不是。”陆云娆反驳着。

“不是吗?刚刚我说不让你和他见面,你也没应下来。这还不算是喜欢吗?”

陆云娆总觉得三姐的这种问话的方式和春实有异曲同工之处,完全都是说不通的。她怕还像那天晚上一样,要说上几个时辰,便自暴自弃起来,脸颊鼓鼓,瓮声瓮气哼哼,“好吧,我喜欢他。”

反正这块没外人,说了也就是说了,她捂着心口说。

陆云妤本来就是开玩笑,听见她这么干脆地承认了,自己倒是有点惊讶,“你喜欢他什么?”

“因为他长得好看,武功也厉害,我瞧着他哪哪都好。”陆云娆见她吃惊的样子,莫名有种扳回一城的感觉,转过身来边走边说:“在我眼中,世界上就没有比他再好……”

突然停了下来,连绕在舌尖上的话都吞了回去,她无比震惊地看向在银杏树下站着人,当场就石化了。

后院有一颗极大的银杏树,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据说在法华寺建立之前就存在了。来法华寺祈福的人,会在红色的绸缎上写下自己对亡人的思念。如果足够诚心,银杏树便会将思念带给想要传达到的人。

而男人正站在树下,将红绸挂上去。

这肯定在这里的站了有一会儿,说不定她说的话全都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