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茶笑,“你是鸟吗?啄人。”
顾寒鉴掐一口楚时茶的痒痒肉,“我当然不是,但我的鸟想啄你。”
开着黄-色废料的玩笑,楚时茶还是脸颊一红。
他脸颊红,十分有特色,不是一蹴而就的红,而是脸颊散布开来,慢慢往四周散漫开来,像是水墨晕染,十分惹人怜爱。
每次这时候,顾寒鉴总是追逐他发红的脸颊,伸入脖子,去亲吻他的红晕。
两个人额头碰在一起,睫毛、鼻息相触,瞳孔间灵魂彼此相互辉映、镌刻,烙下灼灼海棠印记,旁边的两座奖杯倚靠在一起,散发着匀称的光泽。
顾寒鉴捏着楚时茶的无名指,一点一点勾勒他的大小、尺寸,然后低头轻吻对方的戒指。
那是一生的誓言。
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
楚时茶耳边是顾寒鉴声声低低的呼唤。
“茶茶……”
楚时茶,“我在。”
“楚时茶。”
“我在。”
“老婆。”
“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