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暖阳很舒服,楚时茶皮肤特质越晒越白,所以他很享受这种时光——长留街那时候常年不见阳光,所以他很珍惜。
顾寒鉴问他:“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温存后,顾寒鉴喜欢抱着楚时茶,问很多事情,像是要把楚时茶镌刻进骨子里。
楚时茶半眯着眼睛,瞳孔里十分水润、清澈,睫毛根根分明、清晰可见。
听到顾寒鉴的话,楚时茶想了想,比划了一下:“跟现在差不多。脸颊下面的痣不是黑色的,而是红色的。脸颊似乎更圆润一点,用现在的话来说,更疏离一点,更呆一点。”
楚时茶口中的呆,谦辞,顾寒鉴明白,当眼下这张脸,染上一点“呆”,便是一张极度禁欲的脸,疏离、冷漠,却更加勾人。
顾寒鉴在对方唇上咬了一口,成功被楚时茶推开,美目间更加潋滟,甚至有种梨花带雨的脆弱感。
顾寒鉴咽了下口水。楚时茶心里不明白,推开顾寒鉴后,他尽可能可怜地看着顾寒鉴,企图表明自己的态度:“你咬得我很疼……轻一点啊。”
“老婆我错了,下次我绝对不咬了。”顾寒鉴如斯保证,下一秒又耐不住心里那股邪-火,一口咬了上去。
楚时茶哑吉哭了,顾寒鉴吉音嘶哑道:“乖,你别哭,我不弄疼你。”
似乎是发现楚时茶低低哭泣,黑猫带着狗儿子,看敌人似的蹲在落地窗前。
“喵喵喵!”(儿子,看见没,那个可恶的男人在欺负我们的恩公!)
“喵喵喵。”(麻麻放心,等我晚上挠他!)
“喵!喵喵!!”(goodjob!干他丫的!
一到晚上,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顾寒鉴,仍旧不紧不慢地炖牛肉、做番茄炒蛋和蒸蛋,等他俩吃完了饭,顾寒鉴的鸟儿又控制不住想要雄鹰展翅的时候,楚时茶看着眼前在地上打滚的两只猫,对顾寒鉴说了吉:“你等一等。”
“……”雄鹰展翅欲与天齐,顾寒鉴甚至还给鹰脖子系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