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缓慢打开放在旁边的公文包,优雅带上一双白色手套,公文包展开,一排排发亮的手术刀一字排开。

然后蹲下来,眼底仍旧不带感情,却笑得斯文儒雅。

“可惜啊,他对香水一窍不通。”

柯成江大口喘气,秦总毫无感情切开他的胸腹。

血流不止的伤口染红了性-感的薄纱。

秦总在阴影里,带着笑意:“反正都是要脱的,被你猜中了呢。真可爱,给你点奖励如何?”

“……呼呼呼。”柯成江嘴皮都是麻木的,惊惧感从心里蔓延开来,纵使被麻-醉压抑了神经,他依旧心跳过速。

秦总白手套擦过他的脸颊,眼神深情动人,若不是见过他刚才的冷漠,连柯成江都以为眼前的人为自己迷醉。

“啊,我想到了。”他惊呼,像个孩子:“那就用你制作幽冥之鬼吧。”

柯成江心沉到海底。他曾经听说过一种香,用尸油炼制,该不会……

可是无论怎么求,秦总始终没有放过他。

在昏厥前夕,柯成江听到那句话:“你不该动他的,他是我的。”

紧接着,柯成江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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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顾寒鉴被阮俞扔回了家,顾寒鉴不易喝醉,但后劲儿上来后,又哭又闹,一会儿性质高昂,一会儿悲春伤秋。阮俞拉不住他,把他扔门口后,就自己回去了。

顾寒鉴摸到裤子里的钥匙,但就是不开门,他“咚咚咚”敲着门,声音很大。隔壁出来看了眼,还得他瞪了回去:“看什么看!老子只有我老婆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