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
“……不会真是吧?”
顾寒鉴喝了口酒,酒入愁肠苦,哂笑一声:“当然不是,只是听他说过这个。但要说……所以大师,我该怎么做?”
这是个哲学问题。
阮俞笑:“你他妈的,说了这么多,你倒是勇敢去追啊”
顾寒鉴:“???”
阮俞:“兄弟,你知不知道你之前的状态叫什么?”
顾寒鉴愣了下:“叫什么?”
阮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叫暗恋啊!对付直男的办法,当然是要直球冲过去!你这样藏着掖着,让对方怎么想?社会主义兄弟情?人家都说人间清醒顾寒鉴,怎么真自己遇上事儿了,反而犹豫不决?”
顾寒鉴沧桑地喝了口酒,心里头朦胧地方有些清晰。
暗恋跟酒一样,又苦又涩,还他妈自我膨胀。有的成了陈年佳酿,有的已经中毒身亡。
讽刺的是,曾几何时,他这位大爷对于暗恋嗤之以鼻,一贯认为这件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当时有很多暗恋他的人,他不屑一顾,现在风水轮流转,总算是坑到一回自己人。
但没有丁点不甘不满。
顾寒鉴站起来,桌上酒瓶跟他的心跳声一样,发出剧烈响声。
他脸颊绯红一片,不知道是酒染的还是脸红。
他想:“啊我短暂的暗恋结束了——老子要明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