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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抗议无果,被方亦亦连拖带拽扯了过去。

他看着这位不知名但是看起来相当可靠的阿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横幅,在公告板擦了一下,大半张横幅被染上血。

“新的”方亦亦看着符咒被浸湿的程度,面色凝重。

即使外表再怎么变化,血液细胞的活性度是不能改变,也骗不了人的。

这些血离开血管甚至不超过一小时。

方亦亦随手挥了一下,符咒在葱白的指尖燃烧成灰烬,无风自起,向着右边的甬道飞去,消失不见。

在艾鹏涛看来,就和变戏法似的。

“好、好厉害”他目瞪口呆。

“嗯?”方亦亦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很少有被人夸的时候,不确定道:“你是说符咒吗?”

“就跟电视上一样,姐姐你是道士吗?”

方亦亦:“”这就叫姐姐了。

方亦亦拉着他像右边的甬道走过去,“我不是。”

艾鹏涛沉默了一下,虽然还是恐惧,却不是那么害怕了,“那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个学校以前”

他开始回答方亦亦之前的问题,小孩子语言组织能力还不清晰,再加上害怕,说的颠三倒四,方亦亦发展史没听着,但是听了好多这个学校做下的孽事。

比如有个女人夫妻吵架,半夜被丈夫赶出家门,回娘家的时候路过此地,快天亮的时候他丈夫迷瞪瞪感觉被窝里有个圆滚滚的东西,以为是汤婆子,踩在脚下蹬了一宿,第二天发现是自己老婆的头。

又或者有五个慕名而来,来自天南海北的人,组成临时探险队,深夜探访白江中学,出来就变得神经兮兮,回家后相继去世,家人把尸体送去殡仪馆,火化前发现尸体没了,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在白江中学大门口,五个死人全都瞪着眼睛,表情木讷,整整齐齐地躺在学校门口,身上穿的是家人给他们换上的寿衣,后来有人报了警,法医过来鉴定,说这几个人分明已经死去三天以上了,没人知道他们是如何从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乡过来的,有人说他们一开始就死了,被学校里的鬼扔出来,回家是灵魂,只为了见家人最后一面。

如此如此,方亦亦听着都毛骨悚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