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没有力气,动不了。”方亦亦面色发白,还不忘嘟着嘴撒娇。
最后方亦亦如愿以偿,被黎听扶起来,靠着床头坐着,还在后腰垫了个枕头。
方亦亦心花怒放,彩虹屁:“学姐真好!”
饭是白粥和一碟鸡丝,方亦亦吃不饱,黎听让她饿着。
方亦亦:“”
两人都没提那只鬼的事。
再晚一些的时候,有人敲门。
方亦亦扬声道:“请进!”
门外那人停顿了一下,两秒后才推门进来。
是一个中年男人,带着眼镜,手上拿着一支注满的医用针筒。
细细的针头坠着个要掉不掉的水珠,泛着冷光。
方亦亦盯着那个针头,不大确定地问黎听:“学姐,他是谁?”
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来到床边,举起针筒往上推了一下,“初次见面,我是医生,周福生。”他意识方亦亦:“手伸过来。”
方亦亦整个人写满抗拒,如临大敌,使劲儿往黎听身边缩:“不,不要了吧周医生,我觉得我现在挺好了。”
被黎听扯出来,“你余毒未清,听话。”
“可,可是”吊水也就算了,这个小针真的是,头皮发麻。
小时候被疫苗只配的恐惧再次袭上心头,方亦亦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