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蕴灵围着车子绕了个圈,去了副驾驶。
陶歌开车又快又稳,方亦亦习惯了沉默,她不说话,车内也没有人说话,安静得不行,垫子软绵绵地,方亦亦就睡了两三个小时,没一会儿,她就开始昏昏欲睡。
手腕佛珠的温度骤然下降,方亦亦被冰得打了激灵,清醒过来,余光一角,瞥见红雾陡然聚集。
她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看向身边。
黎听双手抱臂,交叠着两条腿坐着,盯着陶歌的后脑勺,神色阴晴不定。
陶歌从后视镜看到方亦亦的动作,疑惑倒:“天师您怎么了?”
方亦亦眨眨眼,看了看陶歌,那头栗色的短毛张扬地翘着,没有任何不对。
“没事。”
见方亦亦不愿意多说,陶歌也没多问。
方亦亦为
了保险起见,开启阴阳眼看了看陶歌,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却看到了副驾驶上,和陶蕴灵挤一个座位的伏安宴。
方亦亦:“”
伏安宴:“”
黎听打了个响指,方亦亦感觉周围气息陡然一沉,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她隔在了里面。
黎听放了个结界。
不等黎听说话,伏安宴尖细的声音带着想起,细听之下还带着惊恐:“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