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许绿筱的感冒反反复复,大部分关在房间里,偶尔也戴口罩出门,去采购,去公司,上创业营的课程。丁宸觉得,她戴口罩也不光是因为感冒。
也可能是一种创伤后的应激反应,想把自己藏起来。
当然,他也想起住院期间,她每每拿出一枚口罩,哄着他戴上。
这一晚,丁宸在浴室对镜剃须。
有人进来,走到身后,抱住他的腰。
浑身一阵酥麻,敏感得令人吃惊。
他问:“你好了?”
“嗯,想我了吗?”
“你问谁?”
“嗯?”她没明白。
他拉了她的手,往下。
他,还是它?
他扯过毛巾擦了脸,把人扯到胸前,一通猛亲。把残余的泡沫蹭到她脸上。
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放到床上。许绿筱很柔软,很配合,只是某个时刻,伸手推他胸口。见他不解,她轻声提醒,“戴那个。”
他已经没入大半,只想前进,埋头在她颈窝,磨蹭片刻,起身,伸手拉床头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