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这么介意她这一点“过去”,那么他的那些“浓墨重彩”的过去,岂不是要令她崩溃?她起码还试图解释,他呢,从未提过只字,也许那些对他来说已成云烟,也许是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她也不想跟自己过不去,人还是应该往前看。
她轻声说:“其实,吃虫子没那么可怕。”
如果难题都能用这一招解决,吃一百条,一千条,她也能做到。
丁宸问:“你希望我走还是留?”
她果断道:“留。”
“为什么?”
从这里看下去,满目苍翠,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城市反而成了边缘地带。
“你不觉得这几天像度假吗?对我来说,去东南亚,去北欧,是开眼界长见识。可是对你来说,这种地方是陌生而新奇的。虽然苦了一点,但也有乐趣,不是吗?”
丁宸心里动了动,嘴上说:“什么乐趣,被咬了十几个包吗?”
许绿筱起身,过来坐他旁边,抓过他的手,仔细数了下蚊子包,然后用拇指指甲在上面一横一竖,划了个十字。
有点痒,又有点舒服,更多的是纳闷……
“你在做什么?”
“放毒。我奶奶教的。”
“……你手干净吗?”
“那就‘以毒攻毒’?”
见他一脸无语,她得寸进尺,在他手背亲了下。
丁宸:“你漱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