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殿下他虽会饮酒但绝不嗜酒,这么多年来他像这般毫无节制的情景,一共那么两三回。他心里是多不痛快多难受,才会在这儿抱着酒麻痹自己。
……
约莫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睡眼惺忪的钱宝儿跟着沈括一路小跑而来。
一过来便闻见酒气冲天。
“这是怎么回事?”
“夫人。”韩恕忙行了个礼。
钱宝儿皱了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喝多久了?”
韩恕迟疑了一下,“夫人您歇下之后就过来了。……有,有一个多时辰了。”
“……”钱宝儿脸绿。
钱宝儿至少停顿了喘两回气的功夫,她揪了揪自个儿的衣角,皮笑肉不笑,“这个书呆子!他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心里有事不肯对我说,却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这是喝了多少啊。”
钱宝儿提着裙摆走过去,顺势就踹了酒坛子一脚。
某殿下愣了愣,没能清醒。
“……丫头?”钱老爷倒是看得胆战心惊。
钱宝儿看了他一眼,“没事爹。时候不早了,您先回去歇着吧。韩恕,吩咐厨房准备醒酒汤,要一大锅,越浓越好。我得给这个酗酒的书呆子好好清、醒、清、醒——”
还没意识到夫人驾到的某殿下猝不及防打了个冷颤。
韩恕更是机智,二话不说就清场。拽着好事沈括宛若在拖一条不听话不肯走的家犬。
“老大!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