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何径寒道:“好问题。”

听不出喜怒,也听不出是正话还是反话。

夏可忐忑。

何径寒也认真想了下,“既然你问的是当初,那我们就先说当初。”

又扫夏可一眼,何径寒倏尔无奈,“我不凶你,现在也没力气,你别咬自己。”

夏可赶紧放开被咬出印子的嘴唇,但还是低着头,垂着眼睛。

端坐着,看起来可乖。

何径寒瞧着心头好笑,解释也没拉下,“当初你说要当我情人,我养你很正常,这是其一。”

“其二,如果我不制止你出去工作,我怕你把自己熬死。”

夏可一怔,抬头看何径寒。

女人神色笃定,甚至面带笑意道:“那段时间其实……你很难熬,你姑姑刚发现问题,整天愁眉苦脸的,担心嘛,我理解,但我看着你也觉得挺苦的。”

如果可以,何径寒再也不想体会三年前的那段时期了。

简直是精神巨大的折磨。

“至于工作不工作的,你逞什么强呢,你姑姑那个情况,你天天医院家里两头跑就是一天,这个样子还要工作……我真是不知道该为你感觉到难受,还是为你当时的老板难受,你姑姑动不动就叫家属的情况,陪床也是家常便饭,我找的护工你也经常盯着……”

“我问你,你也摸着自己心口说,如果真的找了工作,你猜猜,你最后到底是因为太累顾不过来主动辞职,还是因为请假太多,老板受不了主动裁你?”

夏可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