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很想把这枚祖母绿收入囊中嘛,也不是次次都拍。
说是不喜欢,但到底坚持到现在还在跟,没放弃。
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让竞争的买主捉摸不透的同时,自然也让菲比斯内部抬价的托也捉摸不透。
一千七百三十万很快就被拍到了。
另一位买主可能觉得实在不值,市场的估价最高也就1500万,多花两百万买回去,也不知道近一两年内通货膨胀能不能赶上,到底放下了手。
最后场上如应锦所料,就剩下拖儿和她这边在举牌了。
助理按照她的意思,只举牌不报价,将神秘主义贯彻到底,价已经上的很高了,应锦一万块一万块的加,大家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喜欢不喜欢,更捉摸不透的是,她什么时候会收手。
应锦自然是故意的。
托儿那边开始擦汗,每次重新举牌,压力都很大。
既怕不能榨干这枚珠宝的潜在价值,又怕价格已经抬到这么高了,最后失之毫厘,真-砸自己手里,到时候没法和拍卖行交代。
拍卖行给的估价1800万,眼看着差一点,托儿拿出手机也联系起拍卖行。
“小姐,何大小姐发消息来了。”
“说什么?”
助理把手机递给应锦,白底黑字清晰,【不用压,抬上1800万】应锦挑了挑眉,好笑,“她这是很有把握了。”
话说的云里雾里,夏可不甚明白,这边应锦从助理手上拿过牌子,下一刻报价,“一千八百零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