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几味药是李雁回认识的,她头受伤了喝的草药里面她记得到时真真的,因为真苦啊,也是卫珣命不该绝吧,遇到我这么个贵人,李雁回臭屁地想。
捡了自己认识的几样草药,在瓦罐里填上水煮了给卫珣喝下,不管到底有没有用,死马当活马医吧。
喂药的时候还颇费了一番手脚,这卫珣不知道是警惕性高还是怎么的,就是咬紧牙关不肯张嘴,没办法,李雁回纠结了半天只能学着之前电视里见过的狗血镜头,自己喝了喂到卫珣嘴里,一边喂一边心里安慰自己,他昏迷着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才十岁,没事儿没事儿。
闭着眼睛对着卫珣的嘴,嗯,这小子的嘴唇还挺柔软,撬开了牙缝把药渡过去,卫珣几乎是无意识地在吞咽着,这次倒是学乖了。
两辈子的初吻啊,李雁回算是交代到卫珣身上了。
李雁回喂完了一碗药,这心也是通通跳个不停,又用同样的方法为了点水,卫珣没发烧,她倒是脸烧的厉害,苦的李雁回舌头有点发麻。
给卫珣盖好了被子,让他躺的舒服些,又烧了点水,撕了块儿衣襟给卫珣清理了脸上,身上的血污,看着卫珣的脸色虽然苍白,但是气息还是挺稳的,估计一时半会的还死不了。
“我只能做到这些了,我已经出来挺长时间了,得先回去了,傍晚的时候我再来看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命数了,希望我命大,你也命大。”李雁回小声说,反正也没人听见。
掩好了窝棚的破门,又用跟木棍顶住,至于怎么和王老爷子解释用过这里东西的事情,李雁回还没想好,索性要是王老爷子没发现就这么地,要是发现了再说吧,不想了,李雁回当了鸵鸟。
李雁回没敢原路返回,那里可不少死人呢,刚才不怎么害怕,现在腿肚子有点转筋。
绕着路回到之前藏身的大树后面,看着篮子还在,幸好没丢,要不怎么和娘说呢。不过看着衣襟粘上的血迹,李雁回就犯愁,这可咋办,已经这么小心了,还是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