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她母亲还未出事时的父亲。
他也曾,有很幸福的家庭。
奕舒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红了眼睛。
江侵见她眼尾很快蔓延出一抹红,伸手将她抱进怀里:“怎么又哭了?”
“心疼你。”
“已经过去很久的事了,我自己,都不难过了。”
“可我还是,有点难过。”
江侵没说话,低下头吻了一下奕舒的眼角,抱住她一下一下轻轻揉着她的脑袋,眼底,忍不住透出些许笑意。
有些开心。
哪怕他失去一切,总归有人陪在他身边,在意他,心疼他。
其实也不是特别难过。
就是心底一直泛酸。
缓了一会儿,就好了。
正准备直起身,问江侵一会儿吃什么,目光,却意外扫到了书架旁的一个纸箱。
纸箱是盖着的,但却有一把白色的伞盖不住,从里面露出来。
那把伞,好像是,她以前用过的,后来又送给江侵的那把。
之所以现在还记得起来,是因为,拿把伞当时她很喜欢,总出去的时候,还有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