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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病一场,最后却又擦干眼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忍住了一切,跟他说出分手。

那时候,她不过十七岁。

她一声不吭的扛下了所有。

他什么都不知道。

整整怨了她八年。

在她回来后,还一次一次的伤害她。

她临行前最后在便签上落下那句“希望他记得,又害怕他记得”的时候,该有多痛。

看着现在冷淡的他,又该有多痛。

他自觉爱她,却也,不过如此。

江侵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弯下腰来,低低喘气,喉咙口全是翻涌上来的酸涩,铺天盖地,让人喘不过气。

喉结滚了又滚,在夏凝喊他时,才勉强从那股情绪里抽身出来,清醒几分。

又怔了半晌,才从混乱中捋出一点思绪,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问。

他深吸一口气:“那她父亲去世,是怎么回事?”

去病房里看秦柔的时候,夏凝曾问过奕舒这个问题。

“她说,是在她出国不久后,在狱中自杀的。”

出国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