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不免酸涩,看了半晌,奕舒别开眼,看向窗外。
就这么,一直到水挂完。
护士过来拔针管的时候江侵就醒了,看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他瞥了奕舒一眼,坐起身来:“你可以走了。”
“那你……”
“一会儿司机会过来。”
奕舒点了下头,几秒,又想起什么:“你等下,先别走。”
江侵没应,却也没动。
奕舒没再说什么,出了病房。
等她再回来,病床上的人,却没了。
走了吗?
奕舒迟疑的出门找了找,然后,在拐角处的阳台上看到了一抹人影。
夜色微凉,月光像银白色的霜笼罩在江侵身上。
明明身形那样高大,却无端透出一股孤寂和脆弱。
仿佛和多年前的那道,重合。
似乎是在抽烟,一缕烟雾自他头顶缓缓上升,却又转瞬被风卷走,消失在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