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又隐在窗外无边的黑暗里。
缭绕的烟雾中,江侵抬眸,看向楼上亮着的灯。
好像八年前,她走后,他就是这么守在她家楼前。
一晚又一晚。
八年了,人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栽在同一个人手里。
毫无长进。
半晌,吐出一口烟,江侵嗤笑一声,声音很快被淹没在闷闷的雨声里。
一支烟,十几分钟。
等烧到只剩烟尾,江侵熄了烟,神色疏淡的看向前方:“回吧。”
总该,有些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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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腿都蹲的有些麻了,奕舒才抬手蹭了下眼睫的水汽,收了伞,上楼。
卧室里,正要躺下,却瞥见,床上那抹黑色。
是江侵的黑色西装外套。
走的时候忘了带走。
奕舒想了下,快步走到窗边。
透过被水汽盖的模糊的玻璃往下看时,果然,车已经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