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半个小时后,男人像是终于泄气,冷着一张脸离开。
奕舒弓着背掌心撑在桌面,低头缓了好一会儿,才抹了一把脸,离开公司。
顺路买了粥。
最后车子在医院停下。
奕舒拿着粥上楼。
推开病房的门时,里面依旧没什么变化,浓重的消毒水味夹杂着血腥味,而秦柔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颜色。
只唇角,残余了一点血迹。
应该是刚刚,又呕血了。
喉间有点酸涩。
奕舒压了一下,才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走过去,在床前坐下:“对不起啊妈妈,我来的有点晚了。”
秦柔听到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看向奕舒。
也不过才26岁,她的脸上,就没了朝气和蓬勃。
满脸,都是极力掩藏,却藏不住的疲惫。
这些日子,她应该很累吧。
好几次,秦柔从痛意中醒来,都能听到有人在外面压着声音哭。
明明,从前是那么爱笑那么明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