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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思考不了,长期酒精的麻痹,让他的脑袋早已生锈。

只是呆滞了几秒,他抡着拳头回敬了过去。

狭窄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两道身影扭打在一起。

低喘声,闷哼声,叫骂声,响成一片。

不知过了有多久,房间里安静下来,只余下耗尽力气的喘气声。

江侵半跪着,揪着江临川的衣领,将他按在泛黄的墙壁,死死盯住他,眼睛比窗外的夜色都沉:“她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你清醒点。”

说完,他手抖了下,又重复了遍:“清醒点……”

窗外暮色四合。

房间死水搬沉寂。

江侵垂下眼睫,不知像是在说给江临川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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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场闹剧,收尾后没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只是,到最后,江侵也没搬成家。

在那之后,江临川也莫名安静下来,只是酗酒酗的越发的凶。

江侵无暇顾及他,毕业在即,手头的事情渐渐变的繁杂起来。

忙碌的两月后,大学四年,终于划上了尾声。

学校办了一场毕业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