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那天之后,奕舒也许不会再跟他讲话。
眼底闪过一道意外,很快,落在门把上的手微微收紧,江侵眼底暗沉:“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好点了没有。”奕舒呼吸微紧,说完,又补充:“你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来学校了。”
“没事了,下个星期会去。”
奕舒微微一窒,忽然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
短暂的沉默,江侵扣在门把手上的手愈发的收紧,不想听奕舒亲口干巴巴的说出再见两字,他在奕舒开口之前,率先开口:“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奕舒知道自己该走。
可她不放心。
江侵的状态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她想坐下来,细细的检查一下他的伤。
尽管她心里很清楚,她该离江侵远一点,可看着那张布满伤痕的脸,她控制不住自己。
况且……
奕舒看着江侵手上因为过分用力而被渗出的血迹洇湿的纱布,在江侵关上门前,手撑在了铁门上:“江侵,你手流血了,需要处理。”
“你还在,可怜我?”
“不是,不是可怜……是担心。”
担心两字,像在江侵胸口投入一枚石子,激起阵阵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