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奕舒将捏着礼物的手背后,盯着江侵和平常似乎没什么不一样,却又确确实实不一样的神情。
片刻,她抿唇:“今天,抱歉啊。”
“林杰他,不是故意的。”
江侵微怔。
她看出来了。
全看出来了。
江侵很难形容此刻的感觉,就像是,那些不被人理解接受的,终于,碰到一个懂他的人。
尽管他什么都没说。
喉间莫名艰涩,半晌,江侵轻轻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
奕舒曾听过一句话:有的人,用童年来治愈一生,有的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江侵走到现在这步,从来就不是他的问题。
他有在努力的表现出善意。
可从来没有人,教他怎么去表现。
更没有教过他,怎么对可能伤害过他的人表现出善意。
他已经,在很努力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