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不满的哼了两人,手臂却又往紧缠了缠,脸颊也贴在了他脖颈。
某个瞬间,那温热的唇瓣,似乎也擦过了他的皮肤。
恰好,是他脖颈的那颗小黑痣。
那一瞬间,脑海里“轰”的一声,江侵听到,有什么东西崩断了。
他整个人僵在那里,硬的像一块儿铁板。
如果不是前面还坐着司机,江侵不敢想象,他现在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传来呼啸的风声,伴随着一道鸣笛,江侵才猛地回神。
他喉结滚了一下,强迫自己把发红的视线从奕舒唇瓣挪开,看向窗外。
顿了几秒,又颤着手,将她校服整了整。
然后,从旁边拿过书包,放在了腿上。
忍到浑身都快爆炸,终于,到了。
江侵付了钱,把喝醉的磨人精弄下车。
磨人精被冷风一吹,揉了揉眼睛,睁开眼来,问他:“这是哪里呀?”
她喝过酒,声音软的像是浸在蜜里。
听的人浑身发酥。
江侵嗓音低哑:“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