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她讲话时,热气扑在他面上,呼吸纠缠。
近到,他好像再凑近几分,就能够到她微翘的唇瓣。
这滋味,像是有只虫子钻进体内,在血液里游动。
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刚刚那两棍子下来他都觉得没什么,这一刻,却觉得像是要死了。
不知什么时候,体温就突然升高,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奕舒听着越来越重呼吸声,顿了下手:“我弄疼你了?”
江侵垂下眼,不敢看她,声音哑的像是含了沙:“没事。”
奕舒盯着他的隐忍的模样看两眼,以为他真的是痛了不行,安静的想了两秒,她眨了眨眼,凑到他唇边。
一股柔软的风掠过唇角的同时俟,江侵听到她细软的安慰:“吹吹就不痛了。”
他喉结上下滚了两下,手指紧紧扣在了腿上。
操。
她是想要他命。
过了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奕舒才放下有些困的手:“好了。”
她把所有的药装起来:“走吧。”
江侵沉默的站起身来,跟在她身后送她回家,走出几步,浑身才没那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