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诊所在这里开了十几年,技术还算不错。
男医生动作熟练的处理伤口。
刚刚处理好额角的,还未看别处的,电话就又打了进来,男医生手里拿着工具,索性开了公放。
下一秒,一道暴躁的女声隔着听筒传来:“刘侯柱,你再不回来这个家就他妈淹了!”
除却女声,那边隐约还传来哗哗的水声。
男医生面色尴尬了一下,挂断了电话,看向两人:“你们也听到,我家里是真不行了,这大伤口我已经处理差不多了,这样,我给你拿几样药膏还有棉签,回家照着说明书自己抹一下啊。”
刚刚那动静江侵和奕舒都听到了,知道事发紧急,也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男医生很快装了一堆东西出来。
江侵结了帐。
男医生锁上门,两人出了小诊所,往玫瑰苑的方向走。
走到一半,奕舒忽然想到一件事。
江侵家里只有一个醉酒的父亲,怎么帮他上药?
他自己又看不到后颈的那处伤。
路灯下,她脚步一顿,扫了扫四周。
恰好,不远处,一棵梧桐树下,有一条长椅。
她带着江侵走过去,然后看向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