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操。
江侵眼神聚焦,撑在洗手池上的手握了拳,低低骂了一声。
几秒,他直起身,关掉水龙头,回了房间。
在椅子上坐下,从桌上拿过药,江侵按着早上那个医生的步骤,抿唇把药抹在了伤口处。
最后,手顿了顿,还是拿过一个创可贴,撕开贴在了上面。
结束这一切,他才重新回到洗手间,避开伤处,洗了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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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有凉意顺着教室后门钻进来。
奕舒坐在座位上刚刚拿出书,头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下一秒,一只手背带着伤的手,把一袋药狠狠摔在她桌上。
紧接着,校服衣领被揪起来,一张脸逼近过来,语气阴恻恻的问她:“你他妈是在可怜谁?”
“我没有……”奕舒恐惧抬头,对上江侵的脸。
江侵却像是怒到极致,根本没听她的反驳,手握成拳,在下一个瞬间直直挥过来。
“啊——”惊呼一声,奕舒猛地睁开眼。
清晨的宿舍里,舒书几人嘴里叼着牙刷,在轻手轻脚的洗漱。
朦胧的光景,一下子将她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