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的话在耳边徘徊。
她盯着头顶的床板,半个下巴隐在被子里,手轻轻捏了捏被子。
原来是这个原因。
怪不得。
明明就是不愿为人所知的不堪,却被人昭之于众,成为别人饭后的谈资,被当成玩笑般反复提起。
像是在撕开的伤口上反复撒盐。
换成是她,大概也听不得。
黑暗中,奕舒再想起那张脸,却觉得,没那么吓人了。
甚至还,有些可怜。
翌日清早。
大概是昨晚有些认床的原因,今晚奕舒起晚了。
直到闹铃响了第二遍,她才晕乎乎的睁开眼。
揉揉眼睛扫了一眼时间,五点四十了。
宿舍里其他人都已经起床,都快收拾妥当了。
一中不当人,早上是有跑操的,这个早在转过来之前奕舒就已经了解过。
至于早操的时间,她记得貌似是……六点。
脑袋转了几下后,奕舒浑身一僵,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