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排斥。
又让人,想再碰一下。
江侵踏着清冷的月色回到房门前,没有任何意外的,看到了瘫在门前,像一滩烂泥一样的江临川。
不知道又喝了多少,还没走近,一股发酵到有些酸臭的酒气,就钻进了鼻腔。
昏暗的灯光下,他麻木的看了几秒,才慢慢走过去,把那滩烂泥有些费力的抬起来。
让江临川的身子靠着墙,一手抓着他避免他再次滑坐在地,一手从兜里摸出钥匙,江侵开了门。
破旧斑驳的铁门发出沉重的“吱呀”一声,像是随时会“哐当”一声掉下来。
江侵关上门,按下开关。
不甚明亮的光线笼罩了整个房间。
没有半点人气的,充斥着冷清和荒凉的,房间。
一如即往的,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地上滚落了无数的酒瓶,到处都是燃烧过后廉价的烟蒂。
酒味混合着烟味,和残羹剩饭坏掉后的酸腐味。
江侵扯着江临川,一路避开满地的狼藉,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松手,任由江临川重重砸在床上。
闷闷的一声后,再无动静。
连动都没动一下,像是死了,只有稍稍起伏的胸口,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活人。
不过江侵却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