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是等到中午十一点。
秦言虚弱地醒过来,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站在门外的三人,看见他睁开双眼,都很高兴。
视线有些模糊,但秦言仍是第一眼就看到在门外的盛浅予。
见她没有受到伤害,好好地,他勾了勾唇角。
盛浅予注意到秦言在注视她,回了他一个璀璨的笑容。
她很感谢秦言,要不是他奋不顾身地救了她,被抢救和躺在icu的人,可就是她了。
醒了一会,秦言又进入昏迷状态。
秦母和秦父都熬了一夜,他们年纪大了,不像她年轻,一天一夜不睡觉,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就能缓得过来,盛浅予再次叫他们回去休息。
这次,两人没有不愿意回去,而是在医院附近的酒店开了间套房休息,等晚上,再来医院看儿子。
盛浅予一个人坐在病房外面的走廊上,望了望衣服上已经干掉的血迹,心里的滋味,不知道拿什么言语来形容。
狗男人在这方面,人是极好的。
等他身体恢复了,她要送什么礼物,来表达他对她的救命之恩呢?
想着,想着,熬了一夜的她,眼睛不自觉地合上。
睡了没多久,她被来电铃声吵醒。
打她电话的人是警察,是想询问她江希恒昨晚伤人时的情况。
看江希恒那个疯狂劲,显然是想送她去重新投胎,这不是叫伤人,而是叫蓄意杀人,他是没有得逞的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