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夏深切体会到了自食其果的“惨烈”,完事后,她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上,被榨得连脚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盛延琛已经越来越上道了,在这件事上,他早已褪去青涩,俨然化身成为随时扑食的饿狼一匹。
至于那些什么“让男生最无法抵抗的事”,别说挨个尝试了,她现在就是提都不敢提。
不提就已经这样的,要是她再蓄意一下,估计她就真的不用下床了。
盛延琛将灯光调暗一些,他缓过了神,翻过身来抱她,见她老实下来,手隔着被子虚拍了她一下,“还说不说话激我了?”
芒夏喊的嗓子都哑了,现在泛着疼,根本没力气搭理他。
谁曾想对方不依不挠的,搂紧她,低头眼看就要咬她的耳朵,芒夏骇一下,嘟囔的抬手将他的脸推开,没好气哑着嗓子道,“不说了不说了,都说不说了。”
这个答案她刚刚已经被他压着回答了无数遍了,怎么,要不要她再炒个几百遍当做报告递给他?
“那叫哥哥。”
他忽的开口。
芒夏怔了怔,想起刚才他缠着她非得喊的称呼,红晕未散尽的脸上蓦的又烫了几度,她嗔怪似的在他手臂嫩肉上掐了掐,可惜她全身力气都被他榨干了,根本没多大力气。
“没完了?”
盛延琛抱着她,整个人舒服的躺回床上去,手指在她细滑的肩头来回轻磨,拂得芒夏有些发痒,她如实的缩了缩肩,“别,痒。”
盛延琛却不停,而是偏头在她汗湿的额上亲了亲,“别担心,我一定把你娶回家,谁都挡不了。”
芒夏手在他同样带汗的下巴点了点,被刮的很干净的下巴还是能触到微刺的胡茬,她仰头,“要是我爸真不同意呢?”
“都是我的人了,不同意也得嫁了。”他玩笑似的说着霸道话,“不然谁敢娶你?”
半夜的时候,床头的手机铃声大作,芒夏累得完全睡熟,只是皱眉堪堪转了个身,拉过被子捂着耳继续睡,盛延琛觉浅,将手从芒夏脖颈下抽出,半坐起,拿过床头仍是响着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