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进去看一眼,也不行吗?”女人眼里含着泪,“我不碰他,就看一眼。”
杜衡冷静地说:“你放心,他们在里边目前没事,只是睡过去了。”
“只是睡过去了为什么要隔离?”女人一经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她问,“你如实告诉我,是不是就是那传染病?”
“只是身上起了些疹子,脑子不太清楚。”杜衡说,“得等全身体检完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
“怎么会这样……”女人捂着脸,慢慢地坐到了走廊的座椅上,声音哽咽,“怎么就碰上这事了……”
当年那场病,即使没有得过的人也知道它的厉害,基本上只要得了这病,就没了什么活的希望。因此女人才不安。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让她恐惧。
“这孩子在家都好好的,会不会是在学校被谁给传染了?”有位父亲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问,“毕竟学校人那么多。”
“这五位是昨晚就被发现行为举止不正常。”杜衡说,“要有其他人,这会儿也该躺在这了。”
“可没道理啊!”男人胡乱地用手抓着脑袋,焦躁道,“我儿子十多年来都没生过什么大病,感冒都非常非常少,怎么可能得传染病?”
“就是说啊!”另一个男人手里掐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眼底都是烦躁,“再说当年明明给他……”
“我就说了那些迷信不能信!”他身边的女人拔高了声音,说,“现在看看!”
“那药也不止我们几个孩子吃的呀!”男人跟她呛了起来,“怎么整个小区都没事,就我们五个有问题?”
“这我哪里知道!”女人有些不受控制,“花了那么多钱,到头来还不是找罪受!”
“不一定是那药的问题啊。”椅子上的男人出声劝阻,“怎么就怪药了,这十多年不是都没出事吗?”
三人听到这里,漆凡尘终于忍不住问:“你们说的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