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陈紫娴喝杯茶,陈紫娴勾勾唇,“姐姐的茶,妹妹可不敢喝,喝掉了孩子事小,害姐姐禁足,可就事大了。”
陈紫娴还不忘了提点跟在自己身边的静雅公主与三皇子,“你们也记着了,贵妃娘娘这里的东西,不论是精致的糕点还是茶水,都喝不得,你们没了命事小,污了娘娘的菩萨心肠,可就是你们的罪过了。”
杨贵妃派人去离间他们三个,却发现他们三个感情好得似一个娘胎出来的一般。
陈紫娴听到有人嘲讽自己年龄小,笑成了凌霄花儿,直接带人到了欣悦宫,把这当成笑话说给杨贵妃听,“姐姐听听,我年轻难道是我的错了?难道一定要长得和姐姐一样老,才能照顾皇子与公主不成?”
一个“老”字,如同魔咒一般,缠着杨贵妃夜不能寐。
这种状态,在杨贵妃发现自己发间生了白发之后,越发严重了。
陈紫娴现在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明着与她撕破脸,要为她的孩子膈应她。
不论陈紫娴做了多过分的事,皇帝都只轻飘飘地来一句:“她年纪小,又失了孩子,伤心总是难免的,你最是菩萨心肠,要多体谅体谅她。”
神他~妈的失了孩子,去他的年纪小!
她自己都还没怀过孩子呢?!说还是个宝宝也不为过吧!、
杨贵妃努力维持着慈眉善目,心里怒火滔天。
可还没到时候,她只能忍。
她没把陈紫娴除掉,倒先把自己给气病了。
陈紫娴终于得了几日轻闲,留意着欣悦宫里的动静,在她略有好转的时候便去请个安,转悠一转,让她再病上一回。
日子又清闲了下来,陈紫娴百无聊赖的时候,得到了苏家返京的消息。
这些日子,皇帝气力渐弱,而她,因着失了孩子有了气性,越发凶狠,时常叫皇帝招架不住如撕打一般的交缠。是以,皇帝到她这里,不会只想着床笫之私了,偶尔如同老夫老妻一般拥被细语。